來到愛爾蘭都柏林,浸潤在濃郁啤酒香氣裡的文學之都。我拖著近30公斤的行李,下榻Abbey Court, 充滿傍偟。

在離台灣8千公里外的愛爾蘭,無親無故,我像魯夫一樣需要夥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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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Hello, 你好!從哪裡來?」在Hostel房間內,鄰床的房客熱情的問候,暫時鬆懈了不安。  
他是Francesco Luisi, 來自義大利米蘭,之前在義大利失業,過來愛爾蘭學英文。
他英文破的跟什麼一樣,就算結結巴巴錯誤百出但卻很敢說,可以感覺的是他十分認真想要溝通,也就是這股熱忱化解了我的心防。
同樣對都柏林陌生的我們於是我們開始四處走訪探索。
他身高很高,大概180,就連在他們義大利都算頗高。頭髮理的非常短,像是剛入伍的菜兵。
話說不知怎的,來到都柏林認識的義大利朋友比當地人還多,可能除了興趣差不多,英文都很破外
還有我們在自已國家都同為魯蛇,所以同病相憐,難得在異鄉可以來個失敗者的飛翔之類。

他有個女友,但卻頗喜歡台灣女生(當初乍聽之下還以為他認識凱傑),細問後才知道他覺得東亞女孩的膚色好看。

菸癮很重,三不五時就要去吞雲吐霧,抽的是要手包菸草捲菸紙的菸,他說這種菸尼古丁含量比較低。
從菸槍口中聽到這句話,我不以為然。

透過他,我又認識另一個義大利朋友,Matteo,來自北義的Genova,住我和Fran對面的房間。
他人不高,比我矮一些,但有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湛藍瞳孔,來都柏林同樣是要念英文。
才即將從大學畢業的他,九月有個英文考試,要是沒過就慘了。
他很愛教我一些有的沒的義大利語,在他的薰陶下我學了很多阿殺不魯的喇賽話。
譬如"supercalifragini casfilalidoso"
這麼一長串在他的洗腦下我居然倒背如流,後來每次出去遇到義大利人,他就叫我說這句
搞得我覺得自已好像他眷養的九官鳥。(一一")
後來temple bar的邂逅,也是他提醒我的,可惜我沒踏出去哈哈,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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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至右,我,Fran, Matteo.

Elena,是我在背包客棧認識的台灣人,在我來到都柏林的隔天抵達,幸運的,她跟我不約而同訂房在Abbey Court, 於是,
她成了我在愛爾蘭第二個朋友,也是第1個台灣朋友。

之後的幾天,我白天除了去申辦PPSN(愛爾蘭社會福利號碼),手機號碼、GNIB(愛爾蘭社會居留證明)
還有走訪都柏林市區景點。晚上,就是去酒吧雲集的temple bar.我們這四人也成了走闖temple bar的基本班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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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至右,Fran, Matteo, Elena和我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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