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17日的下午,是南半球的季春,彷彿可以嗅出周遭有種活力的氣息。在這樣的氛圍中,我抵達了墨爾本,展開我為期19天的旅遊,她是維多利亞省的首府,也是人稱的文化之都。提到Melbourne, 就不能不說說她和Sydney之間的「雙城奇謀」。Sydney是英國第一艦隊上岸處,是天然良港,也是澳洲最古老人口最多的城市。相較於Sydney的逐漸成長,Melbourne的發展卻像是剎那之間快速茁壯一般。她在1835年建城,1850年代周遭發現金礦,在那個所謂的"Gold Rush"時期,累積了大量的財富,隨著人潮的聚集,在亞拉河畔,現代的電車、鐵路,電信、商業工業快速的發展,墨爾本遂後來居上的在澳大利亞中佔了舉足輕重的地位。1901年澳洲聯邦成立,首都的定址由這2城相持不下,擁護者各持已見,爭執不休,最後政府決定選在雙城之間另覓新址,做為澳洲聯邦政府的所在地,也就是現在的Canberra. 然而,在Canberra於1927年建設竣工之前,澳洲聯邦議會一直設在Melbourne, 墨爾本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當了澳洲20幾年的「首都」,吃了雪梨一個大豆腐。Flinders Station   
Federation Square St. John Cathedual  在Backpacker hostel門外的我,身後即是Flinders Station在Flinders Station Backpackers入住,旁邊就是雄偉的維多利亞式建築:Flinders Station,以及現代感十足的Federation Square. 對角有著歌德式建築,全市最早聚會的教堂St. John Cathedual. 這樣一個全市的精華地帶,古車站和舊教堂依然矗立,走在新舊建築雜陳的街道,我不由得開始思考,一個現代化的城市,是否意謂著要將古老的建築完全拆毀?當我們為了商業利益,急於除舊佈新之時,有沒有想過這些舊建築背後所代表的歷史與文化意涵?無論是Brisbane, Sydney, 還是如今置身其中的Melbourne, 縱使走向現代化,卻無不設法保存舊建物的外觀和舊貌,反觀台灣的首善之都台北市,卻連一座舊車站都流落異鄉,找的千辛萬苦。歷史建築無關新舊,主要端看審視者將它視為整個城市的資產或是包袱。走在熙來攘往的Swanton Street上,看著路中央的電車,不斷來來去去,運行在從19世紀以來一直沿用至今的軌道上,似乎也感受到墨爾本當年被稱為「新金山」的絕代風華。因為道路中央劃出雙線道供電車使用,很有趣的一點是即使右轉車輛,也要先靠左待轉,也因為這樣的緣故,右轉待轉車不時阻擋住左轉車輛的動線,Melbourne人喇叭用很兇,當路權正義是屬於某方的時候,他按喇叭可是毫不猶豫。交通問題,永遠是現代城市避免不了的宿命。晚上在Yarra河畔散步,從Princes Bridge走到南岸再由Footbridge折返。河岸兩旁的高樓燈光映照在漆黑的河面上,聽著街頭餐廳的演奏,看著河面光影的流動閃爍,一種不夜的繁華,現在才正要開始。The Arts Centre由Southbank望向北岸的Flinders Station從Princes Bridge往西拍的Yarra河夜景用相機的自拍timer在Princes Bridge上所拍,可看見身後的車站、教堂和聯邦廣場。 
接下來的一個禮拜,我將要好好感受她的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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